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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发生过的、现在正在发生的
各种恶行以及各种恶行的品性都在他身上可以约略窥见
集恶行于一身
但我没有。
我可以为他辩护。证明
我和他是孪生兄弟
是父子关系，是同体的两个人
是一种命运要两个人去承担
而我是善良、干净的人
（尤其在此刻，阅读时分）
我们并行于世，真实存在
善、恶恰能相互消弭
或者相互崩塌，渗入
建立更亲密联系
发出属于一个人的声音
拥有同一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