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雨后，你带着新发现的元音
走进密林深处。每一根松针，每一丛
草甸，每一处野猫休憩处有元音的
曲面。你鼓动胸中之气，头顶飞过鸟鸣
你是运动中的元音之嗓，意识先于语言
意识是元音那好奇的眼神，语言
不能没有元音的鼓点。密林深处必现
舞蹈广场，无妨听不懂乐曲之所唱
你把乐器乐谱及不同气息并联，指挥家
挥动你的挺立。舞蹈广场被托举着
其下是红润的游戏按钮。鼓动，按下
孩子们正在排队，曲面正被替换
你只是发现了本就存在的元音，无妨
你仍需这敬畏之心。鸟鸣里也有
生命力，野猫以舔蹭你的小腿表达
接纳，而叶脉里涌动着汁液，纵然到了
文明的低谷。你相信每天都有新的元音
摘下黑色口罩，擦拭着湿滑的石阶
是什么支撑你的挺立，一本诗集
一瓶零糖的茉莉绿茶，夹在左右臂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