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总是把自己伪装成你,
纤巧的手,修长的头发,
愉快的眼睛和闪亮的嘴唇,
投进我的怀里:他们的名字我都已忘记。
于是,有一次,一只奶罩的黑色外皮
悬挂在椅背上,破坏了我的历史
丰饶的肉体果园荒废了,
果实,尝过了,扔掉了。
我来到以前,已是修道禁欲的天气,
岁月已是太迟,但我还是认出了你。
那变软了的嘴唇,以古代的仪式
要求我,把我安静下来,我变成了你的。
那些剩下的照片依旧展开
在那开着花的树枝上,你一身素白。
两个人怎样变成一个人
自是一则美妙的故事,但它不得不结束。
因为你需要这样,你会忘记
这些纷扰的岁月,现在已成为太多的历史,
但如果陌生人要在你的怀里安顿
他们永远会伪装成我而来。